瑟瑟缩缩，紧闭眼睛不敢睁开。
殷芙的刀停留在她的鼻尖，软糯嗓音此时染上几分冷酷，“你现在还觉得，只要道歉了，就什么事都可以当没发生吗？”
梁笙笙颤颤巍巍睁开眼，入目就是刀刃，只要再近几公分，就能削掉她的鼻子。
她终于崩溃大哭起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殷芙握刀的手没有迟疑，往前又推近两公分，冷冷道，“我说了，不是道歉就有用。”
梁笙笙拼命后仰躲避，“那、那你要我怎么样？”
殷芙弯身，一双潋滟水眸如冰霜凝结，近距离盯着她，“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喜欢霍闻焰尽管去追，对我下手算什么本事？”
梁笙笙被她冰冷的眼神震住，“我、我……”
殷芙用刀身挑起她的下巴，“犯错就要认，你自己进警局招认，最多被拘留几天就出来了。下次，你敢再招惹我，就不是拘留这么简单了。听不听得懂？”
梁笙笙被刀刃贴着下颌皮肤，动也不敢动，唯唯诺诺道，“懂，懂了。”
殷芙收回水果刀，随手插在茶几的一个苹果上。
她看着柔柔弱弱，插刀动作却透着一股狠意。
梁笙笙感觉自己好像就是那个苹果，心头猛地跳了跳。
这个女人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