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很惊讶,往前快跑了几步。
可这里是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羊场小道,一边是悬崖,压根没地方躲。
第二个人跑过去之后,身后忽然闪出一个身影,对着他的背后就是一枪托。
那人闷声倒地。
几乎同时,“啪”地一声枪响。
第三个人胸口多了个洞,冒着烟,鲜血从里面汩汩而出。
那人瞪大眼睛往前栽倒一动不动,血在石阶上蔓延开来。
第一个吓坏了,连滚带爬只管拼命往山上跑。
赵庆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准确命中那人后脑勺。
那人往前扑倒,还挣扎着往前爬。
赵庆不紧不慢找了个块趁手的石头,走过去,抡起石头对着那人的头狠狠一下,就把那人砸得彻底动弹不了。
他一下一下, 把那人的头被砸成了个血葫芦,完全看不出原样。
被枪托敲晕在地上人忽然哼了一声幽幽醒了。
赵庆撇下手里那个已经没了气息的人,起身朝这边走来。
那人被他拿着被血染红了的石头杀气腾腾的样子吓得大叫,爬起来要跑。
可是他哪里跑得过杀红了眼的赵庆。
赵庆一脚踩住他的背,弯腰照着那人脑袋又是狠狠几下。
那人立刻面目全非,脑浆四迸。
赵庆龇牙,把那人踢下山崖,直起身,攥着石头,喘着粗气转头四顾寻找着下一个猎物。
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仿佛地府里爬上来的厉鬼。
程时程时站在佛像面前默默看着他施暴。
刚才以为他用石头是为了节省子弹,这会儿才意识到他只是单纯喜欢这种亲手把人活活打死的感觉。
赵庆对上他那凉凉的,探究的眼神,跟背后佛像宛若复刻,瞬间就清醒了。
他扔了石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混合着脑浆,碎肉和鲜血的污物,冷冷地说:“你怎么不跑。刚才多好的机会。我杀你的时候,可不会柔软。”
程时:“我说过,我们是伙伴。”
心说:你如此穷凶极恶。
我怎么会放过最好的让你伏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