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拉开，方柔气喘吁吁地跟来了，方柔一脸委屈：“阿川，我差点以为你生气走了。”
陆川沉下脸色，“没有下一次，”
方柔使劲点了点头，道：“其实，我这样也是在帮唐颖。小叔要是通过了这一次考验，不正是说明了，小叔是值得依靠的。我们帮助了唐颖。是，我是因为这个，才决定做这件事的。”
陆川看向方柔：“是吗？”
“是的。”方柔使劲点了点头。
“嗯。”陆川握紧了方向盘，在看见那两个人的车子离开后，这才启动了车子。没有人说话，车子里有些沉闷，陆川打开了收音机，里面正播放着新闻。
“s市一职业技术学校，发生了学生跳楼事件，起因是她和同班同学发生了冲突，因为班级准备策划一起感恩节活动，该同学觉得是洋节，不应该过。争执间，有同学问，12月26日是什么日子。在得知答案后，该同学羞愤离去。现在警方已经立案，将进行进一步的调查……”
陆川惊讶，这么快就下手了吗？只是处理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这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12月26是什么日子？”方柔忽然间问道，“24和25我是知道的，尤其是在那部电影上映后，我要是看到谁过平安夜了，还会教育他们。然后发到网上，会带来一批流量，这样可以卖点东西。不然，这些年，我真的举目无亲，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但是26，是什么日子？”
“我也不知道。”陆川淡淡道，脸上浮现出一丝讥讽之色，“你可以自己查查。”
“哦。”方柔拿出了手机，骤然间瞪大了眼睛。
“现在的社会很浮躁，”陆川道，“方柔，你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