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了不成!”
“慈德府家大业大,我们琅观洞庄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
南夫人端坐于堂上,冷冷地扫视着面前的人群,心中烦躁至极。
不过多死了几个人,修真界哪天不死人,这些人如此不依不饶,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她,她云儿还病着,她哪有时间理会这些琐事!
当日围剿灯汐枝,是几大门派私下商定的行动,各派掌门都知情。
如今事情败露,那些掌门们一个个当缩头乌龟,连面都不敢露,反而让死者亲朋来向慈德府兴师问罪,妄想让慈德府背这个黑锅。
真是不要脸至极!
南夫人脸色苍白地咳嗽了几声,勉强露出哀婉之色:“此次遇害的都是各位的至亲师友,诸位的心情我都理解,但诸位也知道,我侄儿太清仙尊执掌宗主生杀令三百年,一向以天下为己任,从未滥杀无辜,这其间是否有蹊跷,人又是否真的为我侄儿所杀,还尚未可知啊。”
“我师姐身上就是断尘剑造成的剑伤,这还有何可抵赖!”
长恒仙宗一位年轻弟子双目通红:“你面前这些尸体,生前无不是各大仙门的中流砥柱,除了太清仙尊,又有谁能一夜之间至他们所有人于死地!”
“没错!之前就听闻,五百年前就是太清仙尊修炼出了岔子,修为一夕溃败,甚至有入魔之相,这才五百年未曾现身……说不定就是太清仙尊一时没压住心魔,犯下大错!”
原温茂心道,还心魔。
灯汐枝那样冷情冷性的人,被他们关在海狱五百年,日日取血剜肉,极尽羞辱之事,也动不了他半分道心。
天下最不可能有心魔的人就是他。
他要是能被谁勾出心魔,这得是什么段数的魔,天下修士谁能抵抗得住。
南夫人捂着心口,被众人指责得摇摇欲坠。
一旁的原温茂扶住她,朝长恒仙宗的弟子怒道:“人又不是我母亲杀的,你朝我母亲吼什么!你师姐被杀,那是你师姐技不如人,我还说此事大快人心呢。”
那弟子倏然拔剑,指着原温茂:“你!”
原温茂:“你什么你!没本事才在这嚷嚷,有本事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