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询问过那些学生，可那些家伙，嘴巴严实得紧，什么都不说。
“你这家伙，不会打算在我这里长住了吧。”东方青云无奈道。
“学院那些老师烦死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学生是怎么提升实力的。”
“可他们非要问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左毅无奈的回答道。
自己学生修炼速度快是好事。
对他来说，也有很大的好处。
当被人问起他们是怎么修炼的时候，他立马就尴尬了。
因为他也不知道啊。
这话说出去，确实很让人不信。
你自己的学生，你竟然不知道他们怎么修炼的？
这话谁信啊？
他们认为是左毅不肯透露训练学生的秘诀。
可左毅哪里有秘诀啊。
真要有的话，那就是全部交给苏方，那小子是真有办法。
但这样的话，能从左毅一个老师口中说出去吗？
就算说出去，会有老师信吗？
你一个老师，竟然还要将借口寻找到自己学生头上，这不是让人耻笑么。
左毅是有苦说不出。
说真话没人信。
说假话吧，又感觉虚伪。
左毅第一次为这样的事情头疼。
“说句实话，你这话说出来，我也不怎么相信。”东方青云说道。
“你这老家伙，别人不信也就算了，我是真没撒谎啊。”
“他们的实力提升得这么快，别说是你们，就连我也好奇。”
“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这一切都是苏方那小子的原因，这些人都是加入他的工会之后，修炼速度才变得这么快的。”
左毅无奈的解释了起来，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虽然这些学生的荣誉是他的，但他心里还是感觉很难受。
还真是有苦说不出。
东方青云倒是有点理解左毅了。
他知道左毅不会在他面前撒谎。
“那小子真是一个怪胎，自己的修炼速度这么快也就算了，竟然还带着一群人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