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了百姓前来看热闹。
“哎呦呦,说是又是个贪官啊,之前是漏网之鱼,后来被朝廷给查到了。”
“这不是侯府乔家的乔侯爷嘛,竟然当年犯了那么大的罪啊!”
“哎呀,可不止贪污呢,听说还跟林首辅一起叛国了。”
“哎呦呦,那真是该死的了!”
人群里的一辆马车里,乔清舒握住了她母亲的手柔声道,
“母亲,你还好嘛?”
白婵姿脸上神色平淡从容,当年与乔济州相处的往事一幕幕地在脑海里浮现。
她自从得知错嫁给乔家二子之后,觉得乔济州也许是无辜的,也同自己一样被蒙在骨子里。
故此她心中发誓,既然嫁人了,那就好好地与夫君相伴,好好地过日子。
新婚头半年自然是相处的融洽,乔济州也是极为体贴关怀,但是时间一久,狗改不了吃屎。
乔济州风流的性子也越发的不加掩饰了,常常夜不归家,被白婵姿抓到了好几次。
刚开始白婵姿伤心痛哭,后面便渐渐的麻木了,加之又怀了身孕,心思便放在了孩子身上。
真正让白婵姿心寒的是,她生乔安澜的那一晚,乔济州明知她生孩子,还是依旧出去花天酒地,直到半夜才醉醺醺地回到了家。
痛了半夜,白婵姿依旧还没有生下孩子,甚至还大出血。
大夫焦急的询问醉醺醺的乔济州保大还是保小。
乔济州含糊不清的大嚷,
“自然是保小的!”
乔老夫人当时也在场,附和地道,
“这第一胎是个男孩,自然是要孩子的!”
这些话隔着屏风悉数地传到了白婵姿的耳朵里。
她心里一片荒凉,对乔济州再无任何奢望,也开始对乔老夫人多了几分防备。
好在后来她命大,孩子和自己都保住了,但心却死了一半。
后来乔家大伯乔济深在乔老夫人的排挤下出家为僧,白婵姿更是心凉。
她警觉的意识到当初的错嫁许是一场阴谋,于是开始暗中开始调查。
这件事情她让她的亲弟弟白知宁前去调查,最终的真相如她所料,果然是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