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两个企业供应链打通,股价蹭蹭涨,双赢局面呐。”
裴景白皱起眉头,放下水杯,身子往后靠,神情透着几分抗拒。“姐,婚姻不该是生意筹码,要是只为利益捆绑,往后日子能有几分真心、几分幸福?”他脑海中闪过杨玉纯真模样,在医大校园里一心钻研医术,不染铜臭,与联谊会的功利氛围格格不入,那才是他心之所向。
裴景琪敏锐捕捉到弟弟神色异样,放下靠枕,倾身向前,目光紧锁住裴景白。“景白,你不对劲啊,以往虽说也抵触这类联谊,可没像今天这般反应强烈,是不是心里有了人,才对这些安排如此不耐烦?
”裴景白心猛地一紧,手指不自觉攥紧沙发扶手,脸上强装镇定。“姐,你别瞎猜,我只是看不惯这种把婚姻当买卖的风气罢了。”可语气里细微慌乱,像在平静湖面投下石子,泛起涟漪。
裴景琪怎会轻易放过,双手抱胸,嘴角上扬,眼神满是洞察。“我还不了解你?从小到大,说谎就结巴。快老实交代,对方是谁,能让你把妈苦心安排都抛诸脑后。”
裴景白别过头,避开姐姐审视目光,沉默良久,似在挣扎权衡,屋内静谧得只剩墙上挂钟滴答声,每一秒都敲在他紧绷心弦上。
“姐,要是我说了,你能替我保密,别告诉爸妈吗?”裴景白声音低沉,带着祈求。
裴景琪郑重点头,神色认真。“你放心,姐不做‘叛徒’,可你总得先交底。”
裴景白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是杨玉,杨家的儿子。”声音虽轻,却像重磅炸弹。
裴景琪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半晌才找回声音。“你说杨玉?世交杨家那个在医大读书的孩子?景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同性之恋,在咱们这个圈子,太难被接受了。”
裴景白示意裴景琪小声一点,别让爸妈和其他佣人听见了。
裴景白苦笑,眼中透着无奈与坚定。“我怎会不知,可感情这事,不由人控制。从初见他,我就陷进去了。之后相处,越了解越着迷,他善良、纯粹,和那些被家族生意熏染的人截然不同。”
裴景琪眉头紧皱,内心五味杂陈,身为姐姐,她心疼弟弟陷入这般困境,可也清楚世俗枷锁沉重。“那杨玉呢,他对你什么态度?”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