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大先回神，他推了身边的周妹一把，“你打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你没做梦。”周妹话是这么说，手上也不含糊，抬手重重地打了魏老大一巴掌。
“你真打。”痛呼一声，魏老大脑海里回放着刚刚看的一幕，脸色十分不好的看着周妹，“你也看清楚了，是不是？”
“是。”周妹咬牙吐出一个是字，她做梦都想不到，盯梢魏境渊和陶秋意几天后，竟然会在今天看到魏境渊站起来了。
是真的站起来了，不需要拐杖的站起来。
魏境渊的腿在部队受伤，瘸了两年，怎么可能……不，是绝对没有可能再站起来的？偏偏就在刚刚，她亲眼看见魏境渊站起来。
不止她看见，魏老大也看见了，她想当成是幻觉都不成。
魏老大转身走到屋子里唯一的炕边坐下，缓缓说：“大概八九天前，陶秋意租了大队的牛车，带境渊去镇上的医院看伤腿。”
“回来后的第二天，她又带境渊去了隔壁大队看老中医。娘当时也在哪儿看病，老三陪着娘，亲眼所见。”
“你说，那个老中医真那么神，医术真有那么厉害，能把境渊的瘸腿治好？”
“不可能。”周妹是下意识反驳。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魏老大点头，皱眉想了想，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浮现出陶秋意那嚣张跋扈的模样。
“是陶秋意。”
“是陶秋意。”夫妻二人异口同声说出心中所想。
“你也觉得是陶秋意？”不等周妹回答，魏老大又接着问：“说来听听，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是陶秋意治好境渊瘸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