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客人没反应过来,她便将花枝插到了客人发间,然后用已经开始胀痛的脚再次点地借力跃向空中。
几个人就这样一高一低地将花全部送了出去。
因是宴席,便取消了带人飞空这一环节,在空中完成一整套舞蹈后,她们又在台上再次舞了起来。
这一队的人都不为了争夺名额,故而这次她们将主位置给了陆羡安,让她居中独自一人继续扯着飘带借力起舞。
不太柔软的双腿在这时候奇迹般地与他人互相配合起来。
整场表演可以说是完美至极。
“这个人还不错,在名单上吗?”接了陆羡安花枝的人朝旁边的人问道。
那正是画楼主人,他浅笑着,“那便就她吧。”
他余光看向在偏桌落座的郁和,她的对面凯莉正一脸愠怒。
气势凌人,却又舍得面子下来帮助一个瘸子,这样的障人在初期着实不多。
“你做了什么?”凯莉质问着,她接近的那个舞女本也是参与的一员,如今却连台都没能上去。
阎鸩一脸无辜,它摊手,“我一直在这吃花生米呀。”
凯莉气急,“还有些参与者呢?”
飞天舞之前本还有一场,结果直接跳过了。
有了这样华丽的出场方式加上飞天舞本身的独特性,在它之后出场的队伍想必是难以入得了那些人法眼。
更不用说那瘸子还向最具有权威的选举人献了花,仪表,姿态,动作无一不完美。
“我怎么知道,凯莉,这些你想了解该找管事舞女呀,我今日可闲逛一整天了。”
不管凯莉说什么,问什么,阎鸩一律一问三不知。
这些可真不是它做的,它只动了动嘴皮子,牺牲了下小瞎子的形象,与人交谈了一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