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得不亦乐乎。
温如玉缩在偏厅一处,手上拿着一包用油纸包起来的粉末,手指上的些许沾染代表着他已经用这待粉末干了些什么。
“没想到我堂堂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有一天居然也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来了。”温如玉看着手中那包粉末,嫌弃地用能力彻底化成灰尘消失干净。
眼不见为净。
“公子?您这是 ”后边突然走过来了一小厮,他手上正端着新换的酒水。
温如玉虚眯着眼睛,晃晃荡荡地转过身来,聚焦好几次才看清眼前的人和酒。
“嗝~”温如玉摇摆着夺了盘上的酒,直接用壶口灌进嘴里,“嗝~你这酒,还行,赏你的。”
他从兜里摸出几块上石抛给小厮,自己则拿着酒壶缓缓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公子!”小厮闭眼。
温如玉直接撞上了柱子,“什么人胆大包天!”
小厮看着他又转了个方向走了。
原来是个喝醉识不清方向的小公子哥。
小厮并未将这当一回事,只是辛苦自己再去后厨跑一趟。
西域箜篌陡然拔高时,高楼上传来裂帛声,云鬓散乱的贵舞女故意锦帛撕碎,满楼飘下质地柔和的绸缎,又巧妙地没有飘入客人的饭桌扰了兴致。
画楼主人也在一方客席当中,他轻轻皱着眉,眉心隐隐有个川字。
高矮胖瘦组合飞天舞的舞女们在这时扯下备好的飘带从高楼栏杆处飞跃而下,一圈一圈转着,配合着身上精美制作的服饰,惊诧了一番在座的各位。
“这飞天舞怎的感觉与之前不一样了?”
“确实不一样了啊!”
“好美!”
“原来美是可以制造出来的啊!”
客人们在底下七嘴八舌交流着,无疑不是感叹于这不同出场方式的舞女。
上头接应的贵舞女这时又洒下花瓣,花瓣中混杂着完整的花枝,被飞天舞的舞女精准拿到,个个衔在嘴上,待到合适时机送给已看入迷的客人们。
陆羡安找准了目标,在到达之前以优美的姿势拿下花枝,脚尖刚点地时正好将花枝递到面前人眼前。
陆羡安翘着唇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