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对艳姐没什么,但艳姐是真心喜欢你,整颗心都交给你了,我说真的。”
“行了,不说这个”,对那女人他也没办法,转而道:
“事情办妥了,咱请了一个礼拜假,后面几天好好玩一玩吧,说真的,这边草木葱葱,绿意盎然,再回咱那便一望无垠的黄土地,都不想走了。”
秦岭一笑,
“我倒不觉得,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风俗、习性,历史积淀下的文化特色,我觉得陕北的黄土地,苍凉、萧瑟、冷冷清清,更能激我起人内心的悲凉、伤感,说起来,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的,也许我本身就是个对生活充满悲伤、惆怅的人吧,甚至是绝望。”
“以后不会了,因为有我在,你想干嘛干嘛,不会有人阻拦你,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明白嘛?”
秦岭红唇一抿,“跃民,你能抱我下嘛?”
钟跃民稍迟疑下,张开双臂将女人拥入怀里,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
犹如血色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