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县革委、公社对我们的信任,谁要再敢嘲笑知青们,骂他们是废物,我修理不死他,哼!
不过你俩说得也不无道理,一队二队是生产主力,地里活绝对不能耽误了,不然到秋季要欠收,咱大队两千多口人都得饿肚子,我看这样好了,这新来这一批知青就分配到三四队去,大海,老杨,你俩没意见吧?”
徐海是三队队长,心里骂娘,王龙你个老货,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说一堆冠冕堂皇话,最后还不是要他们两个‘外来户’来承担,不过这王龙势大,不应也不成,脸色难看的“嗯”一声,四队队长杨民面色淡然,很平淡一句,
“没意见!”
人员分配完,钟跃民、郑桐几人都分去了四队,王龙接着又讲了些无关紧要的事,会议便结束了,社员各自离去,拖家带口,嘴里嘟哝埋怨,开劳甚至会,有这工夫跟自家婆姨在炕上娃都造一个出来了。
回去路上,郑桐道:
“跃民,看到没?王龙这老东西现在就给咱穿小鞋了,四队的土地不仅离大队最远,离村东头那头河沟也远,而且多是在小土坡上,水土流失严重,最差的地了,我刚听社员讲,同样是一亩的麦地,一队二队那边能有个一百来斤,我们四队只能够七八十斤的,工分不值钱啊,一个满工才两毛多点,这特么够干什么的?”
罗建国愤很道:
“不能就这么算了,跃民,咱找这老家伙说道说道,看咱好欺负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