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能相互有个照应。”
“对,对,一块,一块!”
郑桐、二毛几人也都急吼吼的,眼睛都发绿了,生怕就妞跑了。
“这合适吗?”秦岭把征求目光看向钟跃民,他也不好拒绝,
“要不一起去?”
“行!”
一行人多了个秦岭,往东来顺出发,到了地儿,张海洋、张晓京,李奎勇几人已经在了,坐包房里聊着,气氛不错,
“跃民、袁军……怎么才来,等你们半天了,赶紧坐,赶紧坐。”
众人找位置坐下,也不知是其他人故意还是有意为之,把秦岭安排坐到了他的左边,右边是晓白,他被俩姑娘夹中间了,张海洋、张晓京还不知秦岭身份,心里更是诧异,猜测,这漂亮妞什么来路?你钟跃民可以啊,把他们二号院的院花周晓白摘走不说,这还惦记着外头的野花,明目张胆请人过来吃饭,
哥们佩服!
火锅上来,吃吃喝喝,都年轻人,包房里很快热闹起来,张海洋道:
“跃民,你可惜了,本来能去部队的,最后出这么一岔子,这个李援朝,现在我是更加瞧不起了。”
虽然钟跃民面上什么也没提过,但稍微有点脑子,都明白谁在里头搞鬼。
“没什么!”
钟跃民道:
“海洋、袁军,你们去部队以为去享福呢?每天出操训练,严格执行各种规章制度,作息时间也极其严格,两天一小训,三天一大练,半夜紧急集合来个十公里负重越野跑,这都家常便饭,哪有我们轻松,逍遥自在,住窑洞睡大炕,欣赏着黄土高坡的壮丽景色,千沟万壑,起起伏伏,壮哉,美哉,累了乏了席地而坐扯上一嗓子,来首陕北信天游,舒坦!”
袁军道:
“跃民,你丫的,听你这意思,你们不是去下乡插队,旅游去怎么着?别说的这么美,我跟你讲,那地儿我爸打鬼子那时候待了几年,一年有大半时间是漫天尘土,没几天能见艳阳天,真就是靠天吃饭,春天种子播下去,就等老天爷下雨吧,要是老天爷赏脸,庄稼不说丰收,就正常生长成熟,或许今年能不挨饿,要碰到个灾年,不用到年底,全村得挨饿,都得跑去周边县城要饭,不然都得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