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一些东西？
姜清慈眼睛咻然睁的老大，秦妄恢复记忆了？
她就说，这人站在巨大的鲸鱼头上时，怎么有种凌厉的陌生的强者智气。
“你想到了什么？”
姜清慈说着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扒开。
“别动。”
秦妄却搂着她的腰，将她抱的更紧。
“先别动。”
他说。
“再让我抱一会。”
炙热的气息吹的姜清慈脖子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他想到了什么？
不好的事情？
怎么突然间带了点脆弱感？
好像可怜兮兮的。
她突然想到观棋曾经和她说过的一句话——
“当你觉得一个男人好看或者强大的时候，那还有救，但你觉得一个同龄男人可怜的时候，那就是真陷进去了。我当时就是被秦时屿用这一招给勾走身心的，女人啊，要控制着别滥用自己的同情心。”
她对这方面有些迟钝，不确定现在这种觉得秦妄可怜兮兮是不是观棋说的那种。
但似乎也不重要。
她也懒得去想。
“好……”
她回应秦妄。
让他这么抱着，忍受着俩人身上海水的腥咸味。
“清慈……姜清慈……”
过了一会儿秦妄重新开口，很少见的喊了她的。
“嗯？”
姜清慈扭头看他。
“好点了吗？”
秦妄趴在他肩膀左右摆动脑袋的轻轻蹭，“我有点累……”
他说。
“精神累？”姜清慈问，“还是身体累？”
秦妄沉默了一下，“精神。”
他缓缓将头从姜清慈肩膀上抬起，改成额头相抵的状态。
“帮帮我？”
他看着姜清慈，嗓音微哑，一双眼中带着深沉的光，和之前总是带着淡漠和不经意的高高在上不同，这次的眼中多了很多复杂可以说是有些痛苦甚至压抑的疯狂的情绪。
姜清慈相信他是想起了一些过往，且不是美好的回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