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不客气。”
姜清慈并不看她,只是盯着秦幼薇,“你不舍得她,害你也在害她。”
“姜清慈!”
杜芸晴满脸悲愤。
“你有没有一点心,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说这样的话!”
姜清慈神情淡淡的看她们母女,“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让杜芸晴崩溃大喊,“你算什么修道之人!我看你是邪道!是恶魔!是搅弄人心的鬼!是残害人命的妖!你诅咒一个小孩子,你不得好死,你天打雷劈!”
唉,当断不断,必受其累。
人类总是被感情困囿,丧失理智,做尽错事。
秦幼薇是,杜芸晴是,曾雅宁也是。
姜清慈不愿与一个即将失去女儿的母亲争吵,默念几句静心咒,让因为自己而歇斯底里的杜芸晴稍微冷静。
气大伤身。
自己拎着秦珏的脖子带回了房里。
正好碰到一脸阴郁下楼的秦珩。
“将他放出来,不怕被人逮住炖吃了?”
她随手丢过去,秦珩伸手接住。
“呵,那别便宜别人了,咱们自己炖汤喝。”
秦珩用力捏着秦珏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
昨晚被宋宥栩像一百只鸭子似的在耳边念叨一晚上,今天天没亮又被公鸡咯咯吵,他现在很暴躁,很想宰点什么炖汤。
“咯咯,咯咯喔……”
哥,松手!松手!你在谋杀!
并不是我想叫,这只是生物本能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