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吧!”
部长一边骂一边推门进来,瞪了一眼李大胜,并将赵强的新发型扯乱了点:“老李啊!脾气怎么学得如此乖戾?”
“部长让你研究图纸的事,你跑到这里来说什么歌?”
“你说要是你能提前察觉对方动向,我们会需要来处理烂摊子吗?!”
赵夏喊痛连连,“报告内容我看不懂,不过本国人肯定是在他们自己的国家印好了才带来这里。
华国只有几间大型印务公司能够进行彩色打印。”
“这么说来这是事先预备好的?”
部长停下,但他的手依旧停在赵夏头上。
看着清单,发现了一些资源类条目。
尤其底部那一行铁矿渣引来了李主任的惊呼声。
纯一郎解释道:“为了填海造陆使用!”
两位日本人离开后继续说道:“别以为他们毫无恶意。
即便这样,我们仍需保持克制和策略应对,比如谈判桌上表现得更强势一点。”
“刚才他们接了个电话,冶金部副部长特地赶到这儿邀请两人共进烤鸭,想问问能不能用矿渣换取先进技术。”
赵强和李大胜相视一笑:看来局势越来越复杂化,不仅牵涉化工农业部门,还多了新元素进来。
“总之,我们要更加谨慎地评估每一个信息、每一份材料背后的意图。”
赵强补充说。
点头称许:“不错!继续保持警惕性,共同推动有利我们国家的发展方向去。”
当中方代表团看到清单上的矿渣一项时,都惊讶不已。
虽然他们是化工领域的专家,但矿渣的存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特别是居住在钢都附近的几位代表,每天目睹矿渣堆积如山,心中早已烦躁不堪。
有人激动地问起矿渣的定价:“10美元一吨!不过得运到旅顺港。”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众人的兴趣。
相比运费的问题,矿渣每吨竟值10美元,这个消息更具吸引力。
熟悉钢铁行业的代表开始动心算了算账。
谁家炼钢厂没有那堆积如山的矿渣?现在最大的困扰并不是产量不足或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