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的。”
“这种小玩意儿本就是糊弄小孩儿的,也就这两日有生意,他这些空白的面具,平白留着也是压箱底,自然不如给你这冤大头。”
沈熹微撩着衣袖,并不理会萧谨,只凭借着记忆,专心在面具上涂涂画画。
萧谨看过她的画作后,不由得咂舌道:“本宫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嫂嫂可是京都排在首位的才女,琴画双绝。”
堪称绝技的画艺,涂抹在面具上的油彩却极其笨拙,像是初学画作的稚童之作。
唯独那面具额头上一侧的小花颇为传神,简单的几笔,便让人遥想到随风摇曳的花儿,弱不禁风。
沈熹微抬起衣袖轻试额头上生出的细密汗珠,难为她拼尽全力,也只能将萧煜引以为傲的‘绝世神作’还原成这个模样了。
搁下手中毛笔,等面具上的油彩渐渐风干,萧谨却道:“我也想要,嫂嫂也给我画一张好不好?”
沈熹微早对他的无赖行径有所领教,也不必他再阴损相逼,沈熹微便重新捡起笔,在面具上作画。
这一张面具,沈熹微明显画的比方才那张要轻松许多,线条比起摊位上的面具还要更为考究,更为浑然一体,颇具匠心。
“只从这简单的线条与调色便能看出,嫂嫂不愧才女之名,本宫着实钦佩啊!”
沈熹微暗自腹诽道:“你方才鄙夷的嘴脸,可不像是钦佩的模样。”
京都气候常年干燥,不过片刻,面具上的油彩便彻底干透了。
沈熹微正要将那张画了小花的面具拿起来戴上,萧谨却快她一步,抢先将那张面具拿走。
“虽然这张面具丑陋,可本宫偏偏想要,嫂嫂可否割爱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