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悲,或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原本只需 30 分钟便能抵达家门的路程,如今她已经在外游荡了整整一个小时,却依旧未能回到温暖的家。
“啊哼哼~社长的酒真是美味呀~”
辰巳春嘴里喃喃自语道,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只可惜我那个木讷的呆瓜老公,一点儿酒都碰不得哦。”
说着,她不禁轻轻摇了摇头,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家的方向蹒跚而去。
然而,就在她毫无察觉之际,其身后竟悄然浮现出一丝异样。
只见一个身着破烂不堪的布袍子、头顶绘有神秘古怪符文的男子,如同鬼魅一般,骤然闪现在辰巳春的背后。
那情形实在令人瞠目结舌,仿佛前一秒此处空无一人,而下一秒,这个男子便如疾风般倏地现身。
如此突兀的登场方式
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诡异和神秘的气息,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端详,都难以将他与良善之人联系在一起。
此刻,这个怪人口中念念有词,低沉的声音仿若来自无底深渊,缥缈而又阴森地回荡在辰巳春的耳畔
“罪人~私自上祭坛者,实乃不可饶恕之罪人……唯有一死,方可赎罪……”
那话语犹如寒夜中的冷风,直透骨髓,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辰巳春闻听此言,心头猛地一惊,瞬间意识到自己身后有人。
她惊恐万分,急忙扭过头来,一张俏脸因为极度的惊惧而变得煞白。
待看清眼前之人后,辰巳春更是花容失色,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她下意识地高声喝斥道:“你……你究竟是谁?我可警告你啊!我的丈夫乃是精英胜利队的队长,你若敢乱来,包你监狱几年旅的!”
说罢,这位柔弱的女子竟然鼓起勇气,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用于防身的简易版胜利海帕枪,颤巍巍地指向那个烂布袍怪人,试图以此来吓退对方。
见那女子毫不犹豫地迅速掏出一把闪烁着寒光的海帕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对准前方步步逼近的怪人。
可是,令人惊讶的是,面对如此威慑力十足的武器,那怪人竟然毫无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