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没有一天了,我只觉得我很饿很饿的时候,兽皇来了。”
“他没有告诉我要做什么秘术,我也不敢问。”
众兽人纷纷扼腕,这等于是没有把柄了呀!
可巫医院和祭司院的兽人们却怒了,他们深思了一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我们祭司院陆陆续续死伤了许多大祭司,前不久还死伤了一位银杯大祭司,我认为,应该开问心阵,问一下兽皇,这些祭司去哪了!”
巫医院的也不甘示弱,好似找到了突破口:“我们巫医院也有不少大巫医和铁盏大巫医,银盏大巫医这些年都莫名失踪,或者因为奇怪的原因失联了,说是死在了城外的任务途中。”
这位被囚禁的银盏大祭司吓得手都抖了起来,她也不傻,她立刻附和:“我感觉,兽皇应该是要做禁术,他把一些材料放在了这里,还有一些材料在他的储物袋里。”
“如果单看白凤鸡族的脐带血,搭配一些药草,是治病的巫医术法,可是,这边还有月寒花!”
其他兽人不懂,但是铁盏大巫医和铁杯大祭司却是知道的,这两样配在一起,能做的好东西屈指可数,但是能施展的禁术,可有个呢!
这位银盏大巫医还说:“若是兽皇不是为了让我做禁术秘法,就应该好好地请我来。他这种把我骗出去,然后掳过来……会不会打算让我做完禁术之后,杀了我?”
这下,巫医院和祭司院的兽人更加愤怒了,他们培养出大祭司和大巫医都很困难,真的不够兽皇这么闷不吭声的杀掉的。
况且,今日可以死巫医院的,明日是不是死的就是祭司院的?
今日能死她,明日是不是就能死在场的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