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陷入了沉默。
一位长老咬牙:“那现在怎么办!流浪兽人现在还没把阮曦悦圣雌杀死呢!万一杀死了,兽皇更猛烈的报复我们怎么办?”
另一位从没发表过意见的长老却忽然开口:“有没有可能,并不是兽皇干的?而是阮曦悦圣雌找兽人干的?”
“怎么可能!”
这位长老却提醒大家:“你们别忘了!阮曦悦圣雌在没有成为圣雌之前,和她的兽夫秦烨杀掉过一位圣雌!”
“那时候,他们就用的是十分精良的一把匕首!还有,洞穿圣雌脑袋的,就是箭矢!弓一直没找到!箭矢可是被留下作为证据了!虽然,在明月兽城没有定阮曦悦圣雌,和她兽夫的罪。”
“那是因为她巧舌如簧,并且把竹盐的方子让了出去!而且,她自己也成为了圣雌!这才免掉了狮族部落,和猎豹部落的灭族之祸!”
“所以,为什么不可能是阮曦悦圣雌的兽夫杀的我们红狐部落的兽人?”
一位长老不以为意:“怎么可能是阮曦悦圣雌呢?那把匕首早就被递交给圣城了!那个箭矢也留在了圣城!”
“如果我们拓印一份我们部落牺牲的雄性的伤口印记,和那个箭矢比对,不是那个箭矢造成的伤呢?”
“你没发现,这个箭矢伤口很怪异吗?不像是普通箭矢的那种伤痕,而像是一根枝条直接射穿了皮肉。没有箭头的扩口!”
“所以我们都没人怀疑到阮曦悦圣雌的身上去!”
还有一位长老是负责收集狮族部落和猎豹族部落信息的,他把兽皮卷拿出来,逐字逐条地解读:“这三天前送来的消息,应该说的是猎豹部落和狮族部落十几天前的事情。”
“这位阮曦悦圣雌刚从丧子之痛里缓过来没多久,就又怀上了幼崽!而且怀相极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