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话的雄性,赶忙摩挲着爬过来,循着血腥味,把手覆在兽皇阿弟的脖颈处。
瞎眼的雄性救治完兽皇的阿弟,累的气喘吁吁。
而兽皇的阿弟则是大口地喘着气。
兽皇盯着地上“你孙子死”的四个字,满面阴沉。
他把手覆在铁链上,直接将他的阿弟绑缚的更紧了。还让铁链在他腰上缠扰了三圈。
这下,他要是再挣脱了另一只胳膊,也没有用了,除非他把自己拦腰扯断!
兽皇转头,再次看向躺在石床上的雌性。
那雌性的肚子,好像比他刚下来的时候更鼓了!
兽皇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
他再看向跪在一旁,满手是血的瘦弱眼盲雄性,对他命令道:“擦干净你的手,摸一下石床上的雌性腹部。是不是明显更大了!”
那眼盲的雄性不敢违逆。赶忙把血迹在身上的旧兽皮衣上擦了擦,这才伸手摸索,摸到了石床边。
他摸到了雌性的腹部,赶忙对兽皇的方向点点头。
“你也觉得比之前大了,是吗?”兽皇紧张极了。
眼盲的雄性狠狠地点了两下头。
兽皇走到虚弱的躺在铁链上的阿弟面前,问他:“你刚才什么意思?”
兽皇的阿弟冷笑一声,他拒绝回答。并且闭上了眼睛,看都不看兽皇一眼。
兽皇眯了眯眼,沉默了许久,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向密室外走去,
密室中的昏暗光线将他的身影拉得更加修长,仿佛一个孤独的王者,站在权力的巅峰,却也被无尽的孤独与多疑所包围。
希望不是他以为的那样!如果生机掠夺术没有破除的话,那鹿安安肚子里的幼崽,他势必要保他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