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道:“我找圣祭司帮我们做了遮掩,通过你的这一滴心头血,把绵绵和她阿妹鹿安安腹中的血脉,一起做了遮蔽替代术。
你感受的时候,她们腹中的幼崽,就会让你觉得是你的血脉。
但是,实际上是圣祭司的秘术起到的作用!”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种愤怒与疯狂:“你真该死啊!要不是因为你!圣祭司其实还能活很久的!”
被铁链绑缚的雄性终于嗤笑一声,眼中充满了讥讽与不屑。
他的眼神明确地表达着对兽皇的鄙视——一个用了别人,然后杀人灭口,还要把自己的冷血无情怪罪在别人身上的伪君子。
兽皇看着他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兽皇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慢悠悠地掏出那块泛着幽光的血脉石,在黯淡的光线中,那石头上的幼崽头像栩栩如生。
他斜睨着被铁链紧紧束缚的阿弟,声音里满是玩味与高高在上的戏谑:“来,你试试,你不是不信吗?今天我大发慈悲,不拿夏维迩的身世继续吊着你、折磨你了!我这就给你揭开谜底!”
那语气,仿佛在玩弄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蝼蚁。
被铁链绑缚的雄性兽人,浑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他的目光如利刃般死死地盯着兽皇,双手被勒出一道道血痕,却浑然不觉。
他的手就在血脉石旁,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嘴唇抿成一条线,随后发出一阵冷笑:“啊啊……啊啊啊!”
这笑声中,藏着无尽的不甘与野心,他在心底谋划着,只等一个翻身的机会。
兽皇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怪笑着嘲讽道:
“你不会是想说,感应血脉石,得把你的异能全部解封,你才能感应得到吧?
哎呀——阿弟啊!你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真服了!你到底是不想感应,还是不敢感应?
要不,你别感应了!”
就在兽皇作势要伸手收回那足有一米高的血脉石时,被铁链绑缚的兽人像是下定了决心,他猛地伸出那脏污不堪、指甲长得吓人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盖在了血脉石上。
一时间,四周寂静无声,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