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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闪电劈开云层,霎时照亮他无名指上的婚戒。苏槿忽然发现翡翠扳指内圈有道裂纹,那是上个月她在鉴定陆家送来的聘礼时,用专业仪器都未曾检测到的瑕疵。
碎珍珠在玛莎拉蒂轮胎下发出最后一声呜咽,苏槿贴着门板的脊背突然挺直。她摸到藏在羊毛毯下的激光笔,对着保险柜虹膜锁晃了晃——昨晚替陆谦然取文件时,她早已录入了自己的瞳孔。
碎珍珠在玛莎拉蒂轮胎下发出最后一声呜咽,碾碎的珠光渗入柏油路面。苏槿贴着门板的脊背突然挺直,耳膜随着剧烈心跳震颤——监控系统重启倒计时还剩四十七秒。
她屈膝跪在波斯羊毛毯上,指尖掠过暗纹时触到冰凉的金属管。激光笔的棱角刺破掌心,那是昨夜在陆谦然书房佯装跌倒时,借着整理领带的动作塞进地毯褶皱的。虹膜锁的蓝光在保险柜上明灭,映出她睫毛上凝结的霜雾。
\"喀嗒\"
激光笔射出的绿芒精准切割进识别模块,这是她在实验室偷师裴令时的成果。当虚拟瞳孔图谱覆盖真实虹膜的刹那,金属门弹开的声响与庭院里玛莎拉蒂重新启动的轰鸣重叠。苏槿将浸着雪松香的文件按在胸口,忽然瞥见保险柜夹层里泛黄的照片——十九岁的裴令时搂着穿白大褂的陆谦然,背后是喷着\"基因重组计划\"的实验室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