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期待。
“好，我说。”
首领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首领的呼吸变得粗重，仿佛每个字都带着沉重的枷锁。
他看了一眼林浩，又看了看紧紧抓住他胳膊的小雅，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我…我是被逼的…”首领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我曾经也是个…工程师，像你一样…”
林浩微微一怔，他没想到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组织头目，竟然和他曾经是同行。
“我原本在一家国营工厂工作，负责研发…精密仪器…”
首领顿了顿，像是陷入了回忆，“我…我妻子…她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
首领的声音越来越颤抖，小雅也跟着哭了起来，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
“工厂…工厂效益不好，我…我求他们…预支工资…可是…他们拒绝了…”
首领的眼中充满了绝望，“我…我走投无路…只能…只能…”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林浩，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悔恨，“我…我加入了‘影’…他们…他们答应给我钱…很多钱…”
“他们…他们让我…制造武器…我…我一开始拒绝了…可是…可是…”首领的声音哽咽了，他捂着脸，痛苦地抽泣起来。
“他们…他们威胁我…说…说如果我不答应…就…就…”首领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就怎么样？”林浩追问道。
首领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他们…他们说…要…要杀了我妻子…”
林浩沉默了。他看着眼前这个痛苦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
他能够理解首领的绝望和无奈，但也无法原谅他犯下的罪行。
“所以…你就…屈服了？”林浩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首领痛苦地点了点头，“我…我别无选择…我…我不能…失去她…”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制造的武器，会夺走多少无辜的生命？”林浩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首领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林浩，眼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