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到了完美境界？”
吕瑶这次是真的有些震惊，因为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悟性惊人，就可以解释得了。
“不止。”
陈云帆点点头，又摇摇头。
打了一个响指。
啪！
吕瑶只感觉，眼前的一切消失，仿佛有人关闭了她的眼睛。
在她强行睁开眼睛后，血腥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座战场，战场的位置像是旧纪元的古代皇朝皇宫。
大量士兵倒在地上，身穿显赫衣冠的朝臣身体被劈成两半，天家子嗣儿女被马蹄踏成肉泥，皇后脑袋被割下挂在廊间，脸上该挂着哀伤和痛苦。
那代表着之高权柄的古之皇帝，跪在满地尸体之间，以头撞地。
而在皇帝对着的方向高空，是一道道身影站立。
和满地血腥不同，那些身影浑身白衣纤尘不染，脸上带着的尽是冷漠之色。
仿佛眼前的一切，不是他们亲手所为。
画面的极致冲击力最先袭来，紧接着是血腥以及各种东西腐烂的臭味，还有火焰雷电灼烧过的焦糊味。
视觉与嗅觉的双重刺激，吕瑶浑身颤抖。
“吕瑶，吕瑶，你没事吧？”
山武校园街道中，吕瑶紧闭双眼，浑身颤栗不断。
这一幕引来不少路过学生侧目，眼神多多少少有些古怪，在旁边的陈云帆连忙出声唤醒吕瑶。
在外力干扰下，吕瑶这才从永恒梦魇中苏醒。
擦了擦眼睛，吕瑶逐渐恢复正常：“这是龙虎吟至臻层次才能掌握的永恒梦魇吧。”
“我还是第一次经历，有一些失态了。”
“不过学弟你的悟性，还真是让人震惊，我还是第一次见大一新生，将玄阶下品武学中最难的呼吸法，练到至臻层次的。”
被夸赞一番，陈云帆心中毫无波动，反而十分好奇的紧紧盯着吕瑶。
龙虎吟至臻层次所掌握的永恒梦魇，说好听点叫做永恒梦魇，说难听点叫卵用没有。
其效果，是唤醒中招者内心最大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