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在后宫里耀武扬威呢,怎么肯轻易舍弃宫里的荣华富贵?”
就在宫里说这话的时候,秦观也转头看向了庄明月,那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探究。
自从将三皇子楚承毅送上回京的路后,秦观就紧赶慢赶的回了京城。
看到的却是惊鸿殿人去屋空的景象。
以庄明月之前的行事作风,她就算是把天都捅了个窟窿,也一定会赖在宫里不走的。
可现在,人不但出了宫,做起事情来也自有章法。
再也没有之前那副娇滴滴,吃不得苦的样子。
人心虽然会变,但还没有达到能在短时间内就彻底改变一个人的地步。
除非……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庄明月从秦观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不妙。
她毫不犹豫的将手抵在了秦观的后腰上,用力的扭了一下。
“我告诉你,别听上头那两个人胡说八道,我为什么出宫,你回头自然会知晓。”
眼下的庄明月还不能做过多的解释。
她能不能说现在自己能未卜先知,知道过几天这后宫里就要出大乱子,所以先一步逃出来了吧?
庄明月没好气的朝着身后的方向撇了一眼。
她上次在楚静乐的身上动了手脚,那滋味可不太好受,在没有解药的前提下,不时之争,每隔三日就会发作。
希望楚静乐在昭庆寺也能熬的过去才行。
庄明月想着就翻了个白眼,拉着秦观顺势遁走。
而楚静乐正扶着栏杆表情痛苦,双目紧闭的等待那阵已入骨髓的瘙痒缓过去,整个人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走远的两人。
宫女急忙扶着楚静乐坐了下来,顺手解开了她腰上缠着的荷包。
“公主快闻闻,这里头的香料眼看着就用完了,回头奴婢再去那铺子取一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