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带着庄明月赶过去,就从路过的禅院里听到了一阵哭声。
“这日子再这么下去,真的没法过了!凭什么要把这一切都怪罪到我们头上啊?早知道是这样,当初还不如直接把那小贱人杀了了事呢!”
女子的哭喊声,听着耳熟。
庄明月脚下一顿,闻声,朝着院里望了过去。
她对秦观使了个眼色,某人揽着她的腰,借力向上,一跃轻车熟路的翻过了墙头。
再将身形隐藏在树后,开始悄咪咪的听起了墙角。
女子哭了好一会,又听到一个男人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光哭有什么用?你若是有本事,明日把那小贱人骗来,我定把她千刀万剐!可那位向来尊贵,又岂是你我这样的人,能得罪得起的?”
男人的声音听着有些陌生,庄明月正疑惑着,房门就被人从里头打开了。
浑身戾气的男人从屋内冲了出来,看着穿着打扮,竟和今天冲进他们院里的那些流寇匪徒有几分相似!
庄明月心中一惊,忙的在秦观的胳膊上抓了一把。
正转头间,秦观倾身向前,她的一双红唇,就这么擦着少年的脸颊撞了上去。
一时间,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浓密的树冠之下,庄明月猝不及防的转回头,却动作过大,险些从树枝上跌落下去。
好在院里的男人还在自怨自艾,没注意到树上的动静,两人只瞧着他从腰间摸出一支烟花,用火折子点燃后咻的一下冲上了夜空。
庄明月抬头张望,那烟花和寻常烟花没什么区别,只是颜色较浅了些,看上去就像是私家作坊做出来的残次品。
她拧着眉,不明白这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那男子在把烟花甩上去后,居然是一瘸一拐挪进屋内的。
男子的左腿明显有伤,走起路来不能受力,看样子已经伤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庄明月有些无所适从。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去把那几个东西料理了。”庄明月说话就在秦观的腰间戳了两下,“带我下去。”
秦观扶着庄明月的动作有些僵硬,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突发情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