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宋教头甚至都没看到庄明月是何时来的!
平日里庄明月的雅间是从不接待客人的,那屋的房门常年紧闭着,他看到门开了,还以为是下人进去撒撒,也没当回事。
万万没想到,这祖宗竟然又来了!
庄明月和宋教头是老相识了。
她知道上次的事,让人有许多为难,也不想争这一时的口舌之利,只是摆了摆手,便想把这事皆过去。
庄明月今天到这来,可不是为了饮酒取乐的,教坊司里有几个乐伶舞姬,常到礼部尚书府进行歌舞演乐。
她是奔着这几个人来的。
正事还没办,庄明月也不想节外生枝。
可谁曾想,就在庄明月退回屋内的刹那间,她眼角的余光突然也见了暗处的一道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长袍,正盯着在下面吆三喝四的几人。
在瞧见人把手按到腰后的一刹那,庄明月抓起桌上的酒杯,直接从楼上砸到了下面的舞台上!
一声清脆的响动,让周遭的议论声骤停。
下面还和小厮拉扯的那位公子和秦康也都愣愣的抬起了头。
庄明月嗤笑出声,“二位公子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谈规矩?你们在这,是不是得讲我的规矩啊?”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庄明月贪图享乐,更是教坊司的常客,隔三差五的就在这教坊司里一掷千金。
无论男女老幼,只要是长的好看的,只要入了这位县主的眼,赏钱都是大大的有。
所以说庄明月这话说的还真没错。
在教坊司里,讲的就是她庄明月的规矩。
庄明月说话时目光落在了阴影处,之前站在那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勾着唇,“宋教头,把那两个不长眼的东西给我拖上来,本县主要亲自教他们什么叫规矩!”
庄明月话音一落,砰的一下拉上了窗。
转身的刹那间,雅间内便多了一道身影。
原本正在庄明月身后义愤填膺的芦竹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正要惊呼出声,就被庄明月给叫住了。
“芦竹,你去外头让人准备两桶冰水,好好给咱们秦世子和那位公子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