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拉起来。
“莹儿,你放心,本宫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楚承宗信誓旦旦。
可跪在地上的肖飞却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这都已经什么节骨眼了?
东宫的大火都要把天给烧红了,太子殿下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同这女子谈情说笑?
“殿下……”肖飞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殿下,东院库房的火眼线还没扑灭,咱们可要……”
“本宫就不信这么巧,那天上的孔明灯刚好落到本宫的院子里!现在备车,本宫要入宫面见父皇!另外,把东院给本宫看好了,你可明白?”
楚承宗说话时还不忘用眼神安慰宋莹儿,之后便匆匆的离开了东宫。
与此同时,庄明月还在教坊司内疯狂撒钱,就连里头的一只狗都被她赏了两块骨头。
她时不时的顺着窗户朝外望。
当那道身影从窗外一跃而入后,她紧绷着的心终于松懈了下来。
秦观身上带着烟火味,人一站定,庄明月就将人扯到了香炉旁。
“在这熏会儿,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传咱们入宫了,回去之后,不许抬头,不许说话,明白吗?”
庄明月说话端起桌上的酒盏,指尖在里面蘸了两下,将里面的酒水全都弹洒在了秦观的衣襟上。
忙完这些,她还不忘把人扯到窗口,扬声道:
“每次带你出来都摆个臭脸!给本县主笑得开心点,把这碗酒喝了!”
庄明月醉眼朦胧的将酒盏递到了秦观的嘴边,当着下头那些人的面生生将这碗酒灌了进去,虽说一大半的酒水都洒在了秦观的衣襟上,但庄明月仍旧乐此不疲。
“早知道你这么无趣,本县主就叫旁人来了,芦竹那丫头都比你有趣些……嗝!”
庄明月打了个酒嗝,半倚半靠的挪到了秦观的身边,胡乱的将一些铜板攥在他的手里,迫使秦观抓着铜板撒了出去。
秦观眉头紧皱着,扶着庄明月的胳膊,防止其跌下栏杆。
“县主,你醉了,咱们回吧。”
两人一来一往,大有一副逼良为女昌的味道。
而这副场面,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