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奉銮,朝中正九品,统管教坊司。
上辈子宫变之前,庄明月是教坊司歌舞坊的常客。
她好歌舞,出手又大方,同教坊司上下都还算相熟,而她若是没记错的话,明日便是教坊司中几位姑娘的及笄之日。
教坊司隶属乐籍,若非遇到皇帝大赦,她们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恢复平民之身。
现在她手上能用的人太少了。
而有很多事情,是秦观的人不能插手的。
她必须要培植自己的势力,且不惜任何代价!
庄明月一路跟着赵奉銮到了楼上独属于她的雅间,转身坐在窗边的矮榻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不远处的东宫,眸色闪烁。
“将你们这的酒菜都端上来了,歌舞乐姬在楼下即可,本县主今日头疼,未得允许任何人不可来打扰。”
赵奉銮很快就照着庄明月的吩咐备好了一应东西,就连楼下的乐曲都换了些舒缓的调调。
庄明月撑着身子,靠在栏杆内侧,“刚才给你看的,可都记下了?”
秦观点头。
“既如此,那便去吧。”庄明月将随身带着的火折子交给了秦观,“记着,无论今日的事成与不成,你必须全须全尾的给我回来,一根汗毛都不能少,知道吗?”
秦观深看了庄明月一眼,看着她那双沁着冷意的桃花眼中不容置疑的神情,心头狠狠的一跳。
他一直不理解,庄明月为什么会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她敢私绘东宫地图,敢防火烧宅,难道就不怕他将这些消息透露给太子?
当初他进宫所做的那档子事,可还是太子指使的呢。
这庄明月对他到底哪来的信任?
庄明月眼看着秦观立在屋内不动,微微垂下眼帘,自嘲一笑。
片刻后,猛然起身,扯住了秦观的衣领。
“小阿观,听到我的刚才没有?”
庄明月这一下扯的极为用力,秦观身体被迫前倾。
骤然俯下来的身子,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庄明月甚至能看到秦观的睫毛,她温热的呼吸倾洒在秦观颈侧。
“我没什么耐心,若下次听到了,还不回话,我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