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野和阿紫的一线生机,她隐忍未动。
不然,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她,又拿什么去救她们
残酷的现实面前,夏时锦只能妥协。
灼烫的唇瓣依次熨帖过夏时锦的肩头、锁骨、侧颈和耳后。
迷离且紊乱的气息绕唇而出,萧时宴在她耳边轻声言道:“知道吗,本王若想,现在就能要了你。”
萧时宴是这么说的,刚刚也是这么想的。
他想干脆今晚就强要了她算了,免得夜长梦多,也免得她在那里动过河拆桥的贼心思。
可萧时宴还是想在她面前装装谦谦君子,然后等着她主动投怀送抱,卑微地求他。
压下欲望,他将人松开,叮嘱了一句。
“乖乖去茶炉前把头发烘干。”
夏时锦暗松一口气。
她坐在茶炉前烘头发时,看着又回到桌前研磨香料的萧时宴。
“听闻,皇叔和王姬已有婚约,这当着王姬的面儿,把我藏在皇叔的屋子里终有不妥,皇叔就不怕王姬动怒?”
萧时宴不甚在意道:“王姬若是在意本王,以她的性子,这功夫她早提着刀杀过来了。”
他抬眸看向夏时锦,眼中笑意极深。
“秦二公子的美名,朔月国女子皆知,此番来上京,王姬其实意在秦野。”
“稽粥单于就这一个亲妹妹,自是宠爱无比。”
“她的婚事,也皆由王姬自己来定,本王也不过是个备选夫君罢了。”
夏时锦一听,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
救秦野之事也未必就要舍身求萧时宴啊。
她明日去求王姬不就得了。
可萧时宴眼神敏锐得很,似是瞧出了她在打什么算盘,幽声又来了一句。
“王姬在上京没有人脉和潜伏的暗桩,更没有忠心的可用之人,想救秦二公子,连她也要求着本王呢。”
“”
夏时锦偷偷白了萧时宴一眼。
适时,番馆院外传来窸窸窣窣的人语声,甚是聒噪。
萧时宴闻声不为所动,夏时锦却好奇地走到屋外。
只听着墙外行人们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