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的父母一样,年轻时爱得死去活来,无视家人的反对也要在一起。
可后来又怎样,父亲有了小三,小三后来又成了她的继母。
爱来爱去,伤来伤去,真是顶没意思的一件事。
夏时锦摇头:“没有。”
见阿紫不在,长留小声问:“秦统领不算?”
秦野他算吗?
应该不算。
夏时锦回道:“那只算见色起意,还谈不上喜欢。”
“见色起意都不算喜欢,那什么算喜欢?”
夏时锦好像从来没想过这问题,为了从那个家庭里独立,为了生活,为了努力向上爬,从没花心思真正去喜欢过谁,模棱两可的也给不出什么答案。
最后只是两眼迷惘地道了声:“不知道。”
隔了半个多月,邢贵人和戚常在两人借着夜色,偷偷跑到了冷宫。
长留在外面守门,邢贵人和戚常在进出方便多了。
她二人大包小包地又给夏时锦带了不少东西,还带了好几斤的牛里脊。
“皇后娘娘,猜猜嫔妾带来了什么?”
戚常在装神秘,晃了晃手里的另个小食盒。
夏时锦宠溺地点了下戚常在的小鼻头,“少卖关子,快说。”
杏眼笑得成了月牙,戚常在打开食盒,亮出了里面十几个小瓷瓶,而瓷瓶上都贴着字条。
“这些都是西域来的香料,听说胡人和羌匈人都是用这些香料炙肉的,嫔妾以前在家中吃过几次,特别好吃。”
“母亲前几日托人给嫔妾送来了些。”
“嫔妾今日晚膳都没吃,就想着跟邢贵人一起来跟娘娘吃炙肉呢。”
夏时锦开心得让阿紫将秦野前几日送的那两壶桃花酿拿来。
石板炙肉,长留负责切肉片,戚常在负责烤。
皎月下的冷宫小院里,花香混着肉香、酒香,几人吃得甚是欢畅。
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夏时锦上一世同下属喝酒放松的氛围。
“夏嫔最近如何?”夏时锦不忘打听正事。
她人虽在冷宫,却一直关心着宫里的事。
一盏酒入喉,邢贵人道:“自从夏嫔有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