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宜侍寝成功。
也不知是她真累着了,还是故意的,翌日的早安会,直到线香都灭了好半天,人才扭着腰姗姗而来。
“嫔妾来迟了,还请皇后娘娘和鹂妃娘娘莫要怪罪。”
“只因嫔妾昨夜服侍皇上,到了四更天才歇下。”
“皇上见嫔妾辛苦,便命嫔妾多睡了一会儿。”
说着说着,夏修宜还捶了几下腰。
鹂妃哼声瞥了夏修宜一眼,酸里酸气地嘀咕了一句。
“侍个寝而已,至于娇气成这副德行。”
夏修宜正想炫耀脖子上萧泽赏的那串南红玛瑙项链时,夏时锦就给她泼了一盆凉水。
“富贵,夏贵人迟到,记下,扣月俸五文。”
夏修宜的那点嘚瑟劲儿,当即就给灭没了。
她倒不是心疼那五文钱,就是觉得这月俸扣得冤枉。
遂一脸委屈地看向端坐于高台上的夏时锦:“是皇上准许臣妾多睡了一会儿的,这月俸扣得着实没道理。”
怎么就没道理了?
萧泽早起去上朝的时间都比这早安会的时间早。
以夏修宜现在的得宠情况,她不得起来侍奉皇上用膳更衣?
就算她因侍奉萧泽耽误了些梳洗打扮的时间,可她夏修宜来千禧宫请安,是要赶公交啊,还是得挤地铁啊?
但凡有一样早高峰的问题,夏时锦都会通融,准允每月迟到个两三次。
可养心殿离千禧宫就那几步道的距离,
别人都能赶来请安,就她自己恃宠而骄?
怎的,仗着她这个嫡姐是皇后?
夏时锦严声厉色。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规矩既然定了,那就得遵守。”
“若这次夏贵人迟到,本宫姑息不管,那以后岂不是所有妃嫔都可以此借口迟到?”
“再说,侍过寝的人又不止你夏修宜一人。”
“鹂妃娘娘未曾迟到过,你一个贵人又有何资格?”
鹂妃听了觉得心情甚是舒坦。
“皇后娘娘所言即是,若都不守规矩,这后宫岂不是要乱了套。”
“更何况,只是扣点月俸,又没赏夏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