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旗帜鲜明地支持殿下,难保不会让人联想,是不是因为林家的缘故。”离庚白蹙眉,道:“只是我多想了些,就把这次上书的人都留心了下,发现其中有个之前并没有表现过立场的人都支持殿下了。”
离庚白说着,翻出个纸条来递给叶垂云,看得温云沐目瞪口呆,“你怎么还随身带着?”
“本就是计划给你,要你转交殿下的。”离庚白笑笑,“你们日日都在一起,比我见殿下的机会多。”
温云沐大智若愚地忽略了离庚白这句话,待叶垂云看罢,又递给了她,“让温云秀去林太常去问一下,林家知道不知道这事。”
“林夫人的事完了吗?”
“快了,正好去探病吧。”
几人再没有深入说下去,徐闻一事,林夫人虽然按照林太常的意思,将刘氏引入了局中,但她多年来对内宅之人下毒,据说前后几十年也是死了十来个,手段过于狠辣,林太常便将人锁在了屋里,这阵子才放出风说身体太差,要去林家老宅修养。
“总归还是保了条命。”温云沐叹道。
“是他家大郎舍命挣来的,林家大郎仕途正好,林太常舍不得,林大郎说愿意他娘亲去老宅吃斋念佛赎罪,但若他母亲死了,他第二日也要去跳井悬梁,林太常这才作罢。”
“也得亏——”叶辰澜吊儿郎当地道:“林大郎是林太常的种——”
话落,才察觉自己说错话了,对温云沐道,“那个,我不是说你家——”
错上加错,挨了叶垂云一记白眼。
温云沐倒也不放在心上,将话题拉了回来,“若是这些人不是林太常示意的呢?”
“那就说明自然有另外一个人指挥他们,而这个人又不是我们的人,更不可能是晋王的人。”叶垂云轻轻敲着自己手里的扇子,沉吟着:“是为了什么——”
“也许并不是为了殿下。”离庚白道。
“此话怎讲?”叶辰澜好奇地问。
”晋王远在千里之外,京中之事鞭长莫及,若京中如此多京官都倒向殿下,殿下声势益大,他该如何?”
“狗急跳墙。”叶辰澜瞬间明了,笑道,“我怎么觉得,按你这般分析,这帮人有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