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的。
温云沐听完离庚白的讲述,结合靳六说的那些事,模模糊糊有个猜想。
“离大人,我没有实证,但是我认为这件事虽然是东军做下的,但指挥的人可能并不是东军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
“人人都知道,离家要和温家结亲,没有绝对的把握又怎么敢到渐北道上截杀我哥,我想他们临时改地点,也是知道自己在渐北道无所遁形,所以从一开始就抱了要改的心思,而不告诉下面的人,无疑就是在迷惑你。”
“你那么聪明,做戏如果不做逼真,你不会信。”
“我就是基于这一点,才认为指挥的人不在东军里,东军的人擅于排兵布阵、截杀敌军,却不会这么精准地把握人心。”
温云沐的声音轻柔地传出来,“这个人至少知道,我哥同你是极信任的关系,能够调动得了离家所有的势力。”
“这个人,对京中的人事关系、世家势力,甚至是我哥哥的习惯,都非常了解。”
“离大人,你可以问一问,这些人的联络方式,看有没有蛛丝马迹可循。”
“好,我这就去办。”
温云沐忽道:“你家有特别好的老山参啊灵芝啊这类大补的药材么?”
“有——”离庚白淡淡笑了下,这几天来,第一次在面上浮现出酒窝。
“让大夫赶紧给我补补。”
“为何?”
“我那院子就只能封两个月,再不回去,秦氏得抄了我的底。”
温云沐拉开帘子,露出惨白的可怜兮兮的脸,“当我赊你的。”
离庚白的笑顿在脸上,“温二姑娘,对不起。”
“行了吧,我死了你再嚎。”温云沐又躺下了,“老虎还有个打盹的时候,你好好审审,别让我白在鬼门关上走一遭就行。”
“好。”
离庚白不再做声,出得门来,吩咐道:“把铜柱烧起来。”
瞬间,家将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