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与温二姑娘,对她名节不好。”离庚白笑道:“劳烦你,带我出去。”
阿荆愣了下,忙不迭道:“哦,好。”
雅间里,温云沐将自己准备算计温云婉嫁入卢府,并促使卢家安与卢大娘子和离一事,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叶垂云挑眉:“卢家现在可是中立,你把温云婉推过去,岂不是推远了卢家?”
温云沐斩钉截铁地道:“卢家必不会与殿下一条心,今日这册子便可确定,若真想投了殿下,又何必大费周章替秦氏遮掩?”
叶垂云啪一声合了扇子,又反驳道:“在卢家眼里,秦氏可是温家的主母,他们这是在替温家遮掩啊!”
温云沐一愣,是啊,她知道卢家是晋王的爪牙,便以终为始,可此时此刻,卢家的确是在为温家做遮掩,可这要怎么同叶垂云讲呢?
“沐姐儿。”叶垂云的扇子忽然搭在了她的下巴处,逼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他,“卢家的事我能搞得清楚,卢大娘子的父亲也可以另觅他处,比起这些小事,有一桩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你可以回答我吗?”
“什么?”温云沐尖尖小小的脸皱起来,叶垂云这风流姿态,实在令她心跳得诚惶诚恐起来。
“温云沐。”
他连名带姓地唤她。
“你为什么把我熬灯费油画给你的簪子送人?”
“啊?不是不一样么?”温云沐一愣,坦荡荡地道,“你没看出俩簪子不一样吗?”
叶垂云想,自己大概是看错了,这个温云沐,和之前十来年的温云沐哪里有区别?
明明一样木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