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他的母亲一样,日日演戏,痛苦终生。”
温云沐一愣,怎么离庚白好像是给叶垂云当说客的?
“殿下看不清自己的心,就会生怀疑,他怀疑,你就痛苦,可我不同,我愿意让你像花一样绽放,你想要的,我尽全力满足,让你去追求自由,看世间广袤,而且,若有一天殿下事败,你我也可以一起抹颈子,不用担心会成为家里人的软肋。”
离庚白垂眼看着温云沐修长白皙的手指,那只手很安定,若是寻常女子,定然会紧张的摩挲起来。
他从第一眼就知道,自己喜欢温云沐。
那一日,是在成平王世子府。
她和叶垂云共桌,隔着穿花蝴蝶一样的舞姬,他看到了她额上微微闪着细碎光芒的薄汗,和眼中的恐惧。
她垂着头,牙关紧要,然后抬起头,看向了卢家安。
纵然不知道她与卢家安有什么纠葛,但还是为她的勇气感到惊诧,也是那一刻,他笃定地知道,她不是温徐清,而是温云沐。
“离大人这么说,不觉得太冰冷了吗?就如同商家买卖,是要把你的条件都要过称吗?然后对我说,温二姑娘,货比三家,还是我离庚白最好?”温云沐揶揄着。
“因为我相信你并不是那种活在幻想里的高门贵女。”离庚白道:“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你,并不代表我对你没有爱。”
温云沐面上一红,对离庚白这么赤裸的表达感到十分不适。
“殿下跟我说过,这两年你不会议亲,我会等你两年,但是——”离庚白顿了顿,声音柔下来,“我告诉姑娘,并不是要姑娘承诺什么,我等我的,你嫁你的,若你真的遇到了喜欢的人,我绝不纠缠。”
“离大人。”温云沐叹道,“你真是端方君子。”
“姑娘过誉,不过今日约姑娘出来,也有一事想问。”
“离大人请讲。”
“你哥哥院里,是不是有个叫攒竹的?”
攒竹。
虽然叶垂云说已经攒竹是个好的,但她依旧不放心,让白虹去查了许久,也没查出个蛛丝马迹。
大概这一世,很多人的命运都改变了,坏的成了好的,好的也能变坏,之前没出现的,许好许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