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个个调查着,铁了心跟晋王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人死了,谁顶上?
后来的自然是可用之人,威胁家人性命开路,金子随即跟上,也不一定是自己人,只要不死忠于晋王就行。
温徐清跑这一趟,为的也是名单上的两人。
“每次都是我哥哥亲自动手吗?”
上辈子,温徐清之死的其中内情她并不知晓,想来也是因为替叶垂云做事而死,并不是战场上真正的战死。
“不需要,你哥哥只是过去坐镇,下面办事人绰绰有余。”
“那他每次带卫队吗?”
“你似乎很担心?”叶垂云好奇道,“你哥哥好歹是军中一把好手,你爹又亲传了温家枪给他,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
“可是淹死的不都是会水的吗?”温云沐正色道:“殿下,你能不能替我哥哥找一个武功高强的贴身护卫保护他,他要是不同意,就不要告诉他。”
“你——”叶垂云正要说话,却被温云沐牵住了手,她双目微红,眼中有微微荡漾的水光。
“殿下!”温云沐打断了他,“我只有这一个哥哥,你不想和他君臣相伴吗?”
她的手,指尖冰凉,明明是很柔软的,甚至新生的茧子也是柔软的,可又能传递出澎湃的力量,让他的血瞬间从指尖涌上了头顶,连呼吸都滞后了。
他的手没有动,仿佛手里停着的是一只蝴蝶,只要一动,它就会受惊飞走。
可是,温云沐终究还是动了,她抽开了他的手,就在手掌离开的刹那,叶垂云反手握住了她,神色那么自然,宛如一桩再平常不过的事。
“你放心。”叶垂云道,“我会派人在他身边的。”
“嗯。”温云沐轻声应了,从他的手中脱开。
温度离开的瞬间,叶垂云的情绪回来了,他忽而莫名其妙地抱怨:她怎么能堂而皇之地色诱完之后,就毫不留情地离开?
马车里,叶垂云闭目养神,但温云沐楚楚可怜的模样却似烙在眼珠上,那么清晰,她这个样子,就是色诱吧?
小小年纪,学什么狐媚子样!成何体统!
叶垂云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