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刀为东军新制佩刀,上月在衡州本地铸造,由本次侯爷随从自衡州带出,绝无可能出现在侯府,此婢子也绝无可能见过。”
“禀侯爷,婢子进来前,借了侯爷卫队的刀悬挂于腰间,此事完全就是锦兰颠倒黑白,府里人都知道三姑娘和五姑娘因为卫三公子的事闹得厉害,我家姑娘是从不掺和的,这背后指使之人还想要诬陷我家姑娘,望侯爷明察!”
“好!你是个忠心又细致的,你退下。”温侯把手中的鞭子递给家将。“去,问一下。”
温徐清低声道:“这白虹,当真不错。”
叶垂云道:“是,不然也不能把她送进来你们这虎狼之地来。”
温徐清瞥他一眼,打趣着:“是吗?我还以为我家是你的温柔乡呢!”
“嘁。”
家将破空一抽,立即传来爆豆子一样的啪啪声,走到锦兰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凶神恶煞地道,“听到了吗?是谁让你诬陷二姑娘的?”
一鞭子下去,后背衣衫皆碎,锦兰马上昏死过去,又复被冷水泼醒,第一句话就是:我说,是姑娘房里的李婆子让我这么做的。”
“李婆子呢?”
“回侯爷的话,先前清点人数时,三姑娘院里说李婆子的弟弟昨日病了,她告了假回家,属下让人去追,方才复命说李婆子在回家路上跌下山崖摔死了,已通知官府,验过尸首,的确是跌死了。”
好一个死无对证!
“好,来人,锦兰、茯苓,打死——”
“是。”
院子里黑压压一堆人,眼睁睁看着两人被打了十来棍之后没气了,家将们还存了杀鸡儆猴的意思,拉着锦兰和茯苓的尸首,血淋淋得在人群里走了一圈。
温侯冷道:“在侯府,搬弄是非者,便是如此下场。”
奴仆们吓得魂不守舍,行了礼纷纷被赶了出去,偌大的院子只剩温侯一家人和叶垂云。
“现在,都是自家人了,就论一论是非曲直吧!”温侯道。
“父亲,父亲,女儿什么都不知道啊——”温云婉奔出来,伏在温侯案头,“女儿也是被冤枉的啊,父亲不在家,大哥哥和二姐姐就纵着五妹妹与卫三偷情,卫三郎堵我们家门的事,就是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