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他第一次贩卖，眼前这个男人那时候才十几岁瘦瘦小小的在一堆孩子里并不起眼。
可就是这么一个毫不起眼的孩子，让他们计划败露，让他们损失惨重，也是唯一一个到了缅边又逃回来的。
没想到他竟然……
十指连心的痛让他思绪回笼，他低头时，手上的指甲已经被拔了一个，翻着血肉，疼得他浑身抽搐。
“姚大山，你们这次的目的是什么？”陆北庭漫不经心的问着，手上却没有丝毫停歇。
刚喘了一口气的姚大山，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直翻着白眼差点昏死过去。
就在边缘反反复复的被折磨着。
“这就痛了？你以前折磨我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我记得当时你笑得很开心。
哦，对了，你我记得你有一颗很宝贵的金牙。”
陆北庭缓慢的语气就像是在给他宣判死刑，姚大山紧闭着嘴疯狂的摇着头。
陆北庭垂眸，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他们哭得越惨，姚大山嘴里的那颗金牙就越耀眼。
徐如风看着性情大变的陆北庭，从两人的言语中也猜出了些什么。
他刚进部队的时候，就知道部队里有个年纪最小的卧底，他很传神，可他从未见过，直到过了三年，才看见眼神凌冽阴鸷，身姿瘦弱的少年。
那时他刚调解回来，一回来便成了他们一群新兵蛋子的班长，其中肯定有人不服气，便开始闹气。
可几招下来，均被这个他们看不起的少年吓得连连后退。
因为他下手狠辣，一招一式完全就是不想给人留活命，后面时间越久，他才逐渐变得正常一些。
当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戾气如此之重。
现在也算是明白了，缅边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活下来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里面的刘文吓得瑟缩在墙角里，疯子，这完全就是疯子，明面上走形式，行动上处处是酷刑。
“说，我，我说！”
姚大山嘴皮都咬破了，现在嘴唇一动都是痛的。
“嗯，我耐心不多，尽快。”陆北庭松手，拿起一旁的抹布擦拭着手里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