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浩宇和程桂芳已经离开，外面回归安静。
车厢内也陷入短暂的寂静。
稍后顾晏琛做声，“梁卓羲那边，最近还有没有经常跟我爸来往？”
张毅思绪也迅速转过来，郑重其事道，“有，上个礼拜老顾总和梁卓羲就出去吃过饭，同行还有一个年轻人，我跟老顾总身边的沈特助打听过，好像他们要一起研发一种新产品，但因为梁卓熙要的金额很高，老顾总还在考虑。原本打算等再进一步信息一并跟您汇报的。”
稍微停顿，张毅接着说，“总裁，您还是觉得梁卓羲有问题吗？但我们上次派去调查他的人说了没有那回事。”
“梁卓羲很狡猾，早已经不像他父辈那么安分，他野心很大，唯利是图，之前国外有个机构得到一种特殊的技术，听说就是国内有人提供给他们的。”
“您怀疑是梁卓羲？”
“我始终不明白苏颜为什么会离开我。我知道我母亲，还有我父亲和苏颜生母那些陈年旧事，会是让她考虑和退缩的一个因素，但仅仅只是这些不至于让她这样的，我还是相信她不会对我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顾晏琛说到这里整个人往座位一靠，再次露出那种伤感的气息。
张毅注视着他，片刻后便也道，“所以问题还是在梁家，梁卓羲三番四次跟顾氏集团合作，这几年在科创方面顾氏确实扩展了不少领域，梁卓羲也得到很多金钱，但照理说，凭他那些资产不至于要这么多钱，他们家向来都是更注重名誉的。”
“所以，这是关键。”
可惜他们都查不到，梁卓羲为人太狡猾，而且，太小心了。
甚至还看出有人在调查他。
因此他们不敢派人跟得太紧，以免被发现。
“顾总，那您要去找苏颜吗？”突然张毅又问了出来，硬着头皮目不转睛地观察着顾晏琛。
只见顾晏琛浑身一僵，紧接着，久久不语。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划破寂静。
是张毅的手机响，他有活儿要回公司干了。
“回去吧。”顾晏琛道。
“您还没去吃东西。”张毅看了看外面依然火爆的面店。
“下次吧。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