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棠心疼地抱住他。
以前每日去军营上值都没见他这么累。
现在才几天,眼下的青黑格外明显,眼里还带着红血丝。
萧寒迟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有你在我就不累了。陪我待一会儿,我让人传膳,饿了没?”
“没。我醒后吃过早膳,刚吃没一会儿。”
陆挽棠随手拿起摊开的奏折,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儿。
乍一看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再仔细一瞧,是一位官员拐着弯用华丽的词藻堆砌出来的谄媚之言。
陆挽棠:“……”
萧寒迟看到她无语的神色后,笑了,“怎么了?你觉得我该如何批复?”
“这些人是吃饱了没事儿干嘛?”
陆挽棠随手丢在桌上,“写这些不是纯粹浪费你的时间,怪不得你整日那么忙,要全都是这种折子我看你也不用看了。”
萧寒迟闷笑出声,把脑袋埋在她的肩膀笑得一耸一耸的。
陆挽棠一脸莫名,“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唔……挽棠关心朕,朕心甚慰,一时喜形于色。”
萧寒迟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她温软的脖子,“那挽棠来帮朕批一下折子?早些批完,我们早些回去歇息。
我让宫人重新清扫了一处未住过人的宫殿,日后我们一起住。
等会儿你去取个名字,里面的布置全由着你的喜好来可好?”
陆挽棠抬了抬下巴,“一座宫殿就想收买我帮忙了?”
萧寒迟又笑:“当然不是。还有朕之皇后一位,后宫唯一之主,朕把心和这一辈子给你。这样可满意?”
陆挽棠哼唧一声,“这还差不多。”
……
三日后,新皇宇文萧登基即位,祭祖拜天,宣告天下新国号为昌元。
与此同时,皇后陆挽棠成为皇宫唯一的女主人,也是唯一的皇后。
这倒不算什么。
更离谱的,是当日帝后同登龙椅并肩而立,同起同坐。
萧寒迟当众下令,要和陆挽棠共执玉玺。
甚至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把玉玺交到了陆挽棠手中,再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