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说得伤心,却也洒脱。
可萧寒迟却如一记重锤迎面砸来。
懵上加懵。
什么心上人?
何时又来的情深义重?
“挽棠,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萧寒迟上前想拉她的手,陆挽棠立马后退两步:“你别碰我。”
她深吸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想安慰我了,不光昨日,那日你们在街头的亲昵,后来一同去往边境,我都亲眼看见了。”
街头亲昵,同往边境……
萧寒迟总算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
原来她是误会了他和景安。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要同我和离?”
“不然呢,我如此霸占着你,不是叫我们三个人都难过吗?”
萧寒迟盯着陆挽棠看了一会儿,未急着解释,反倒是笑了起来。
陆挽棠本就难受,见他如此,更以为他存心笑话自己,心里怒火难当。
当即转身便要出门。
“罢了,我同你好生说话你不愿听,那我今日便去找公爹婆母做主,毕竟这婚事当日也是我母亲同婆母定下,今日……”
她的手还未碰到门,整个人便已被萧寒迟揽入了怀中。
陆挽棠立马奋力挣扎:“萧寒迟,你放开我。”
可萧寒迟越抱越紧,就连手臂都在微微颤抖。
“挽棠,我很高兴,我很高兴。”
他重复了两声。
不论旁的,这一刻他知道陆挽棠是在乎他的。
陆挽棠气闷,“我知道,没了我这个拦路虎,你终于要和你的青梅竹马双宿双飞了。可这等喜悦也麻烦你避着点儿我,毕竟我如今还是你的正头夫人。”
“陆挽棠。”
萧寒迟将陆挽棠从怀中拉出来,扶着她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
“我没有什么青梅竹马,也没有对旁人情深义重,我的心上人,从头到尾都只有你陆挽棠一人。”
瞧着陆挽棠呆愣的样子,萧寒迟开始同她解释。
“景安是和我从小相识,可绝不是什么青梅竹马,从前对她的照顾也仅仅是因为我们两家的交情,而且在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