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准了。
她试探道:“将军知道那里是做什么的?”
萧寒迟不疑有他,只是点头。
其他人不解真相也就罢了,怎么连萧寒迟都……
陆挽棠心里踌躇,只当他是刻意逗自己,不悦地噘嘴。
但这表情里,却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憨。
萧寒迟一时被这灵动晃了眼,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
“我还想着再过来嘱咐一声,不过现在看来……属实是多此一举了。”
平阳郡主的声音忽然响起。
陆挽棠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起身,就差把此地无银三百两写在脸上了。
“娘,你怎么也不让人报一声?”
萧寒迟无意识地护着她,对上平阳郡主的视线。
平阳郡主有点无辜。
她指了指摘星,平静道:“她早就看见我了,是你们不知道在干什么,愣是没看见。”
这话一出,陆挽棠更羞了。
但平阳郡主的注意力全然不在她身上,开始数落起萧寒迟来,“你啊,跟你爹一样,忙起来就不见影,害得挽棠天天挂心你。”
越说越气,平阳郡主哼了一声,“就你这臭性子,能碰上愿意亲手为你制药的夫人你就偷着乐吧,我要是你,就天天守在挽棠身边,生怕冷落了她。”
萧寒迟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数落,心里有些憋屈,默默道:“爹今日散朝后偷偷去了酒楼。”
“什么!”
平阳郡主不可置信,“他又背着我喝酒?”
萧寒迟丝毫不觉得揭自己亲爹的底儿有任何不妥,郑重其事地点头:“不错。”
平阳郡主当即怒气冲冲地离开,将这边的事情全都抛到了脑后。
陆挽棠紧绷的身子终于松懈下来,第一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
摘星的眼神在两个人身上徘徊,捂着嘴偷笑。
陆挽棠面无表情,催促道:“这没什么事儿了,你出去吧。”
摘星耸肩,揶揄地看了陆挽棠一眼,一步一步地往外挪。
陆挽棠忍无可忍,轻咳一声。
这一声就像是触及了什么穴位,摘星径直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