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原本是过来查房的,看到这一幕,脸直接黑了。
靳屿年望着不远处的温棠挑挑眉:“我是来道歉的,可她不让我进去。”
靳婉黑着脸,“我说了,我们不需要你的道歉。”
靳婉死死的盯着靳屿年,一字一句道:“你给我走,我这里不欢迎你——”
温棠快步走了过来,嫌弃地瞥了一眼靳屿年:“你这架势是道歉吗?我看像是打架还差不多?”
靳屿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却冷冽如冰,“要不你教教我,该怎么去道歉呢?”
他微微倾身,似乎在等待着温棠的回答,但那姿态更像是一种挑衅。
温棠眉头紧锁,心中暗自腹诽:这家伙还真是死性不改。
温棠歉意地看了一眼靳婉:“靳婉姐,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冷冷看向靳屿年,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不是让我教你吗?走,我一对一教你。”
靳屿年挑挑眉,跟上了温棠的步伐,他倒要看看她准备做什么?
楼梯间。
温棠的眼神在楼梯间的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冽,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笑眯眯的对着靳屿年轻轻招手,“过来——”
靳屿年微微皱眉,心中虽有疑惑,但仍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出几步。
可下一秒……
靳屿年只觉眼前一花,脸颊上便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猛地侧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惊愕与愤怒。
“温棠,你做什么?”
这个女人一天不打他,心里面就不舒服吗?
动不动就抽他一巴掌,踹他一脚,她现在是有暴力倾向吗?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有这么一个毛病?
温棠站定在楼梯的转角,昏黄的灯光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她望着靳屿年,脸上挂着一抹真挚到近乎戏谑的笑容:“对不起,手滑了。”
“………”
靳屿年的脸在一瞬间变得五彩斑斓,从惊愕转为愤怒,再混合着一丝难以置信。
他伸手抚上脸颊,那里正隐隐作痛,像是被火烤过一般。
“手滑?你故意的吧!”他的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