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黑着脸,对着靳屿年直接破口大骂,“靳屿年,你是犯贱还没有犯够吗?这才几天,又凑到我面前来了?你是不是觉得捉弄我很有意思?”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靳屿年燃烧殆尽。
靳屿年脸色一白,随即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我就是犯贱,反正又不是第一天了。怎么样?你能拿我怎样?”
温棠气的胸脯剧烈起伏,她颤抖着手,指着靳屿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终,她猛地一跺脚,懒得再与这无耻之人纠缠,转身用力拉开门。
温棠正欲关门,却被靳屿年忽然伸出来的手挡住。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怒火中烧的她已无暇顾及太多,一把抓起门边鞋架上那瓶新到的防狼喷雾。
靳屿年见状,嘴角还挂着那抹玩味的笑,似乎并未意识到即将到来的“灾难”。
温棠毫不留情,手指一按,一股刺鼻的辣味瞬间弥漫开来。
“啊!”
靳屿年猝不及防,眼睛猛地一眯,俊朗的脸庞瞬间扭曲,“温棠,你做什么了?”
温棠倚靠在门边,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眼神中满是戏谑,“呵呵,爽不?这就是惹怒我的下场。”
靳屿年双手捂着眼睛,泪水与鼻涕交织在一起,顺着指缝滑落,狼狈至极。
靳屿年痛苦地呻吟着,“温棠,你喷了什么?我的眼睛好辣,快帮我洗洗。”
温棠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防狼喷雾,专治你这种无赖。”说完,她侧身让出一条路,嘴角微翘。
靳屿年踉跄着冲进屋内,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摸索着前进。
温棠跟在后面,看着他跌跌撞撞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靳屿年终于从里面出来,整个人狼狈不已,眼睛红红的,死死地盯着温棠。
温棠坐在那儿,晃了晃手中的防狼喷雾,“还不走?”
靳屿年明显一僵,气恼瞪了一眼温棠,“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个?”
这个女人,越发狡诈了!
温棠抬眸瞥了一眼靳屿年气愤的模样,幽幽说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