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嘴角狠狠抽搐,额上青筋隐现,满头黑线仿佛能拧出水来,无奈至极:“什么心尖尖?我之前不是已经和你解释过了吗?她不过是……”棋子罢了!
不等靳屿年说话,温棠毫不留情地打断,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她不过是一颗棋子,这句话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言罢,她轻轻一顿,眼神里满是疏离与冷淡,瞥向靳屿年的目光如寒冰刺骨,“可我只相信我所看到,所听到的。我看到的,只有你对所谓棋子的维护、在乎、紧张,每一个眼神都透着关心。”
这人还真是喜欢自欺欺人!
靳屿年眉头拧成一团,焦急之色溢于言表,向前一步,几乎要贴上温棠:“温棠,你听我解释!”
温棠却毫不领情,摆手如挥蝇,一脸不耐烦:“不听不听,和尚念经似的,你还是快滚吧!”
真是烦死了!
温棠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团!
情急之下,靳屿年一把捏住温棠的肩膀,“你必须给我听!”
温棠干脆利落闭上眼眸,无视靳屿年的存在。
主打一个,你说你的,反正我是都不听!
“……”这女人!
靳屿年双手紧紧钳住温棠的肩膀,眼神中既有无奈也有焦急,“你这是要把我气死你才甘心是吗?”他真是被温棠这执拗的性子气得肝疼!
这女人现在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气他了!
“……”温棠继续沉默,一言不发。
靳屿年压低声音,几乎是在恳求:“温棠,你昨天打了程玉瑶,她哭着来找我告状。但我现在需要她,她还有利用价值,我只是在暂时稳住她,我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套出背后的那个人。”
说着,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你得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局着想,只要找出了那个背后之人,我才能真正的确保……”你的安全。
温棠缓缓睁开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眼神如刀,直刺靳屿年心脏:“你为了你所谓的大局,就要牺牲我是吗?凭—什—么—”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靳屿年,你还真是高大尚得很!”
靳屿年身形一僵,喉结滚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