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一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自己单薄的礼服,眼神中带着不解和警惕。
“你什么意思?”
靳屿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在昏暗的车厢内显得格外诡异,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到底是宝贝衣服,还是宝贝衣服的主人?”
说完,他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温棠一个趔趄,差点撞上车窗,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温棠气得对着靳屿年破口大骂:“靳屿年,你个疯子!给我停车——”
一想到上次的事情,温棠就心有余悸,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紧紧抓着扶手,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夜风从被扯开的车窗呼啸而入,肆意拍打着她的脸颊,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
靳屿年的眼底越发疯狂,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那今天就疯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