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下巴。
温棠猛地挣脱了他的束缚,迅速向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温棠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头顶,秀眉紧蹙。
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靳屿年痛得龇牙咧嘴地盯着温棠,嘴角哆嗦着:“你……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蛮横无理!”
温棠扯嘴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与挑衅:“我一直就这样,没想到你头这么硬。”
阳光下,她的发丝轻轻飘动,映衬着她那张略带挑衅却又不失娇俏的脸庞,显得格外生动。
靳屿年看着她,一时竟有些恍惚,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感觉复杂而又难以言喻。
温棠奇怪地瞥了一眼靳屿年,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温棠瞬间心中警铃大作,刚想转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腰间却猛然一紧,靳屿年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牢牢勾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硬生生拽了回来。
“账还没算完,就想跑?没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