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在人为性质的范畴,似乎来自于一种他从未知晓的领域。
就在这本小说不断地在秦在野心头掀起惊涛骇浪时,剧情却又在季听来到海城之后,开始变得‘面目全非’。
后面记录的事一件也没有发生,季听没有去坐牢,季砚执也没有险些破产,陆言初更没有因为电影的事身败名裂。
秦在野无法沉下心去琢磨原因,因为他看到了母亲中风瘫痪,还有他自己在维和任务中的牺牲。
他不敢去赌真假,想尽办法让人给父亲带了一封信,三天后收到回信,上面却写了母亲已经去世的消息。
从看到那一行字起,秦在野坚实的信念地基彻底坍塌,每一块基石都被击得粉碎,就连自我认知也完全变得混沌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三个人都改变了自己被小说既定的人生,唯独他失去了所有,乃至人生都变成了一片废墟?
直到今天听到了季听的心声,秦在野仿佛从一场噩梦中猝然惊醒,于恍惚中触碰到了答案。
“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季砚执眼神有些飘忽,清了下嗓子才道:“我给秦在野也看了那本小说。”
季听眉心微动,露出不解的神情:“为什么?”
“我就是想……”
季砚执的话还没说完,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敲响了。门外响起孙组长的声音:“季总,你们在里面吗?”
看着两人从里面出来后,他开口道:“事情现在有一点点变化,秦在野说他暂时不见凌熙了。”
说到这,他的目光看向了季听:“他想见你。”
“我?”季听与身侧拧眉的季砚执对视了一眼,然后摇头道:“不见。”
孙组长挑了下眉,转身朝门口道:“你看我就说了吧,小季不会见他的。”
门口那人走进来两步,“秦在野说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为以前的事向你当面道歉。”
季砚执嗤出一声冷笑,带着一种早干嘛去了的不屑感。
季听还是不想见,秦在野如果能心甘情愿的道歉,那事情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就在这时,季砚执却握了握他的手:“季耳朵,反正我们也有时间,不如就去一趟吧